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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者越来越多,赫连笙又穿得富贵,再这么下去,怕是要引来防卫司和京兆府的人。华珠想,反正他前世把她害得那么惨,就让他出丑得了,也算他报应。于是,华珠转身就走。摊主却大声嚷道:“夫人,你相公是不是生病了?那边刚好有位京兆府的官差,你拜托他扶你相公去医馆吧!”华珠头皮一麻,被京兆府的人抓到她跟太子在一块儿还得了?华珠咬咬牙,回头扶住了赫连笙胳膊,软语道:“跟我来。”赫连笙不动。华珠垂下眸子想了想,又道:“乖,没事了,别怕,跟我来。”赫连笙眸光呆滞地点了点头,由着华珠扶他上了马车。一上马车,他似乎累得不想动弹,就那么身子一软,扑进了华珠怀里。华珠怔住,双手僵在半空,杏眼圆瞪道:“喂!喂!赫连笙!你干嘛?你不要睡我身上!”赫连笙睡得跟死猪一样。华珠推了半天推不动,索性用重重膝盖一顶,将他撞到了软榻上。初步估计,没断肋骨也青了一块儿。华珠累得直喘气儿,小脸也涨得红彤彤的,她拉了拉领口,又扇了扇风。突然,外头惊起巧儿一声高呼:“侯爷!”啪!华珠的折扇掉在了地上。廖子承缓缓挑开帘幕,一缕刺目光辉透射而入,照着华珠酡红的脸,以及香汗淋漓的雪颈,她的领口,有扯动的痕迹;她的裙衫,有被压过的痕迹。在她身旁,躺着累得昏睡不醒的赫连笙……廖子承的眸光幽暗了。华珠的心肝儿猛一阵乱颤,昨儿她才在宫里被赫连笙表白,今儿她便跟赫连笙以这种令人想入非非的方式呆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还是在跟廖子承大吵一架之后……华珠整个人都不好了:“子承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太子……”百口莫辩啊。廖子承跟淑云同时出现在半月居,淑云在做饭,她笃定他是跑去跟淑云私会了。现在,她跟赫连笙同时坐在车里,她满头大汗、衣衫不整,他也完全有理由怀疑他们暧昧不清了。廖子承上了马车,在华珠对面坐下后,眸光微微一动,撇过脸,说道:“糟透了。”华珠的心咯噔一下。廖子承握了握拳,神色紧绷:“我说,这种感觉糟透了。”华珠哑口无言。廖子承捏了捏眉心,隐忍着某种濒临爆发的情绪,说道:“抱歉。”抱歉,我实在受不了你这种既无理取闹又水性杨花而且对婚姻毫无信任感的女人了,和离吧!脑海里慕地蹦出这样的台词,华珠的心像被针给扎了一下。廖子承看了华珠一眼,黑眸中似笼了一层雾霾,又有星光在挣扎,努力一点一点耀出来:“淑云是流风的姐姐,我与她交往不多,这次我去琅琊,偶然碰到她,她问及流风的状况,我说流风失恋了情绪不高,她决定来京城看看流风。我们不是一路的,我比她早到一晚。”大婚前一夜,她收到廖子承的小纸条,廖子承的确比淑云早入京。廖子承神色不变:“流风的时候,总想起孙燕姿的一首老歌《爱情证书》。章节目录【23】皇宫命案,狐狸尾巴马车最终没有驶入侯府,而是绕了一圈,将赫连笙送回了皇宫,然后就近回了帝师府。一直到入宫,赫连笙都没有醒来,华珠把赫连笙的异状告诉了廖子承,认为他与流风在某种程度上存在一定的相似。首先,二人都爱做噩梦;其次,都对面具表现出了一定的需求;再次,遭受刺激后都会发狂。最后,二人的精神和记忆都出了问题。只是赫连笙,没有流风那么严重。要破解这个谜团,必须向淑云问明流风的病发过程。廖子承看向了华珠。一想到淑云和廖子承那么熟悉的样子,华珠的醋坛子就被打翻了,生着他的气呢,也不愿他跟别的女人见面。可要查案怎么办?华珠思量再三,终于理智占了上峰:“叫淑云到花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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