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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俞说有时来。叶子航去冰柜里拿啤酒了,他不确定林子俞能不能喝酒,便问要不要来点儿,结果回答他的是苏铭轩。“好学生喝什么酒?”他问旁边的人,“同桌橙汁儿你喝吗?或者椰奶?”“都行。”叶子航说:“那我拿橙汁儿了啊。”发觉林子俞在看他,苏铭轩挑了下眉,“怎么了?”“没有。”林子俞收回了视线见叶子航只拿了三瓶冰啤和一瓶橙汁过来,苏铭轩便唉了一声,“我的呢?”陆北安问:“你的什么?”苏铭轩说:“橙汁儿啊。”叶子航看着他笑,“你喝什么橙汁儿,装什么乖呢?”苏铭轩站起来自己去拿,“怎么能说装呢,我本来就很乖。”林子俞认定了这人就是故意的。后来他们还真的在晚自习前几分钟回来了,可以说是踩着铃声的进教室。暮色稍晚,最近秋老虎来了,天边的云层红得跟火烧似的,橘黄染着金色,换一边天看,又是紫里透着点粉,美不胜收。正上着早自习,六班的人还算乖,晨读的背书的,像麻雀窝一样吵,老头偶尔回来瞄两眼,又背着手回办公室忙去了。林子俞没背书也没做题,熬夜刷题的后果就是,眼睛不太舒服,他像往常一样,将脑袋枕在胳膊上,眯了一小会儿。苏铭轩靠在椅背上,嘬着杯学校食堂的白粥,要么甜死要么咸死的那种,他随便喝了几口就放下了。“唉,待会儿又要集队,我包子都冷了。”小胖子忧伤地看着桌肚里的早点,却使苏铭轩蓦地转过头来。“集队?今天周几啊?”小胖子回道:“周五啊,这节早自习下课就要去操场了。”苏铭轩凌乱了几秒,周五?操,也不知道那俩家伙把他检讨写完了没。但是,他用指甲盖想想都知道结果。“陆北安。”林子俞在睡觉,他没喊得很大声“嗯?咋了?”那人转过头来“我的检讨。”少年淡淡地开口道陆北安愣了一下,心里的“你们谁先上去念?”教导主任看着洪磊和苏铭轩,还有后来被抓的一小群人。洪磊他们统一退后了一步,此刻默契得就如一个妈生的。教导主任随手一指,“你,上去做个代表。”被点到的苏铭轩:“为什么是我?”教导主任瞪着眼睛,“就你打的最凶,你说为什么?”那几个人都想笑不敢笑的,苏铭轩无奈领旨,行,早死早超生。“唉等会儿,”教导主任叫住他,问道:“你检讨呢?”“没带。”“没带?!不带来你上去念什么?”中年男人的声音浑得很老钟一样,吼起来刺得他们脑瓜子疼。这家伙语气不慌不忙地,“我记脑子里了。”教导主任:“行了快去,台下的老师和同学都等着呢。”简直就是大型公开处罚。苏铭轩上旗台的次数都能跟旗手有的一拼了,大伙见他也是熟得不行,全站这儿反省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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