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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谙原是想近距离看看应筵的腺体,但此时面对面,他反而无法无法窥探了。他接过领带,指腹抚过光滑的面料,不用凑近就能嗅到洗衣液遗留的清香:“是洗过吗?”“对,没有沾上你讨厌的味道。”岑谙一时没转过脑子:“什么我讨厌的味道?”“我的信息素,”应筵说,“你上次说过的。”岑谙没印象自己什么时候评价过应筵的信息素,更何况——“我又闻不到。”前些日子去腺体科咨询时应筵就一并问了,医生说beta在某些情况下是能微弱感应到alpha信息素的,但仅限于将其体内生殖腔打开的固有对象,并建立在alpha对beta强制释放高浓度信息素的前提下。应筵猜测那天在码头被岑谙感知出信息素,大概是因为他当时情绪起伏大而没控制住信息素的释放,不过今天他贴了抑制贴,加上下午又注射了阻滞剂,岑谙现在闻不到也正常。信息素抑制的晚上八点二十,炤耀大厦顶层亮着的最后一盏光熄灭了。酒店高楼层套房,临窗的小圆桌置放着一台轻薄笔电和一杯放凉的柠檬咖啡,应筵拉回远眺的视线,对电话另一端阿谀的说辞已然失去了耐心:“吴老板,我说了,与其绞尽脑汁思考给我多少数额的补偿,还不如拿去感谢救援队,再或者换条游艇,避免以后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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