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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高兴许久,陆修白才出声道:“对了,今日收到孙淑的信,说是昭天门事务繁忙,让我们早些回去。”江兰衡点了点头,陆修白又看向南宫晚道:“我已经跟迟行南传过话了,在过几日他就能到,梦山她多日未醒,我总有些担心,等到梦山醒了,切记:醉仙露过了几天,箫韶已经完全适应了碎玉山上的生活。白寅和玄奇两个整天盘在碎玉山山后,倒也是没什么大事。楚怀信坐在院子之中修炼,刚到手的清川虽然强劲,但楚怀信总感觉自己无法完全控制它。清川剑身微颤,龙吟声不绝于耳,它浑身散发着冷冽的光芒,就连楚怀信额头前的印记也在散发着冷冷的幽光。林听晚坐在院中的梧桐树上,闭上眼听风吹梧桐叶的声音。绿色的梧桐叶伴随着初春的风声,飒飒作响。林听晚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几分微笑,正打算好好享受这美好的一天,脑袋上却突然被什么踩了一脚。林听晚睁开眼,手抓上自己的头顶,一坨毛茸茸黑乎乎的东西被他抓了下来。它的身上又软又暖,被林听晚一抓还在“唧唧”叫。林听晚将它翻来覆去看了一遍,总觉得这玩意不像什么好东西。林听晚从树上跃下,拿着手中的小黑鸟走向了正闭眼修炼的楚怀信。“你看这玩意是什么?”楚怀信睁开眼,额头上的印记暗淡了下去,他接过林听晚递来的黑色毛球,好奇地翻看了两遍。“这,是只乌鸦?”楚怀信刚说出乌鸦两个字,那只黑色的鸟像是生气了一般,狠狠啄上了他的手。楚怀信吃痛,将黑色的鸟又递给了林听晚,眼中闪过一闪而逝的杀意:“去找师尊问一下吧。”林听晚点了点头,一路上好奇地来回捏着那只鸟,朝山顶走去。江兰衡正坐在院子中跟箫韶一起玩,林听晚来时,箫韶正高兴地扑进他怀中。楚怀信走上前,脸色有些不好,眼圈有些红,手不自觉地朝后藏着。江兰衡眉头轻皱,每次有事时楚怀信都不愿意主动告诉他,如今不知又是受了什么委屈。“过来,手怎么回事?”楚怀信别扭地走上前,手还是藏在身后。江兰衡将他的手拽了出来,食指上居然已经破了,流了血。江兰衡急忙拿出纱巾帮他包了伤口。林听晚有些惊诧地看着楚怀信的手,明明刚才她把小黑鸟接过来时没有流血啊?“怎么整的?”林听晚走上前,将手中的小黑鸟递了过去。“师尊,是这个,我正在院子中闭目养神呢,它就跳到我脑袋上了。”江兰衡接过那只鸟,捏了捏,听着它在自己手上叽哇乱叫。“这个,我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品种,等晚些时候师兄回来再去问问。”楚怀信微微颔首,一旁的箫韶走上前,手中的玉竹变了出来,似乎十分厌弃地拍打着那只小黑鸟的脑袋。那只小黑鸟被打着,像是个打桩机一般点着脑袋,却并没有跑掉。江兰衡生怕箫韶直接把小鸟打死了,伸出手挡住了他的玉竹。玉竹拍打在江兰衡手上,顿时红了一片。箫韶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玉竹扔了出去,心疼地抚摸上了江兰衡的手掌。“爹爹,疼疼。”他撅嘴帮江兰衡吹,眼中蕴出了泪意:“对不起。”江兰衡把怀中的黑毛球扔给了林听晚,心疼地抱住了箫韶:“不疼,没事的,你很不喜欢那个黑东西吗?”箫韶点了点头,绿色的眸子像是雨天的竹林,朦胧中带着几分闪亮。箫韶揪着江兰衡身前的衣服,轻声道:“它会抢我的东西。”林听晚伸手扒拉着手上小鸟的羽毛,像是在摆弄一个毛绒玩具一般。“你体内的神器运用的还熟练吗?”林听晚的手顿住了,尬笑着朝江兰衡道:“师尊,我,我突然想起来今天该去找白寅了,有事要去问它。”林听晚刚想跑,江兰衡冷冷地看着她,一种冰冷的感觉顺着她的小腿往上爬着。“师尊,我错了,呜呜呜。”林听晚乖乖认错,那种奇怪的感觉顿时消失了。她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将黑色的鸟扔到了楚怀信手里,紧忙朝外跑去:“师尊,我去修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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