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新疆红薯田鼠老太太及众生言行录二十五(第1页)
十一日十七日言行录
十时许我从宿舍一楼爬上四楼,进入近三百平米的大办公室,我在东窗前长椅上坐定后,拿起一报夹《桂西法制报》看了起来,看了几页后一则消息吸引了我:在民族资产解冻案中团伙老大自称杀猪佬,他曰:“下一级主管是猪头,第三级的成员是猪,杀猪佬从第三级诈得钱财是杀猪,将第三级卖给其他杀猪佬是买猪,最可怜是猪,被诈了钱财还得不到尊重。”我看第三级还不如猪。办公室的同事,今天都坐在位子上关心着手机视频,很安静。
十二时许我早退回到老家,进到北卧见白金老太太坐在安全带后,双手都有点棉花。我大曰:“你还在扯棉花啊。”白金老太太曰:“怕什嘛,你不想耍啊。”我曰:“耍你个头,扯完了垫被高头(意上面)的棉花,我要你冷得打抖。”白金老太太不言,我开始后悔了,我打开电视机后,白金老太太开始停下手中活路,关注新闻和法律。
十三时五分中餐开始,老太太忙着饮食,没得话讲。十四时五十分我出门上班后,没有人跟她讲话,只有小田鼠在南厅放肆乱窜。
十七时三十分我回到老家,十八时十分晚餐开始,白金老太太还是话少,没得美语。我只有自认倒霉了,二十时我出门加班。
二十二时我回到老家,盥洗后不久,白金老太太就寝。
十一月十八日言行录
今天在老家醒来,已是九时三十分,迟到是肯定的。我匆忙穿衣、洗漱后出门骑行,十时许穿越南溪小区,路过保安办公室时,室门传出一中年男吼声:“操你妈,老子明天一个人把小区买下来,一个人住,把你们一起赶出课(去),卵好的给你呢。”
十时十分赶到单位,我一点不担心迟到,因为昨天下午我已在考勤表上今天早上这一格内画了一勾,旁人都不清楚我是迟到还是办事归来。我从十平米的办公室拿了一报夹的《桂林晚报》上四楼三百平米我们的办公室,我翻了一下这几天页面,昨天的一则新闻吸引了我:干旱的江西一农业专业户曰:“我今年种了九百六十亩粮食作物,六百亩绝收,总产量不至十万斤。”我有点迟钝算了一下,平均一亩最多收了十斤农作物。
十二时三十分回到老家,高压锅上灶后我进到北卧,看到白金老太太19K白金乱发,我打开电视机后拿起放在电视机下的桃木梳,边帮老太大梳理边曰:“大缠缠回来要剪你的白金长发课(去),剪得只剩一寸长。”她想只有她有长头发。”白金老太太曰:“真的啊。”我曰:“你骂她,她就不敢剪啦。”白金老太太不言。
近十三时,一锅蒸完成。我打开安全带帮老太太穿上布鞋后曰:“下床啦,吃饭啦。”白金老太太下床后一步一歇的走到南厅南门,左手稍扶门框向外看了一会曰:“我晓得我要死啦。”我日:“你哪子(怎么)晓得呢?”白金老太太曰:“我晓得。”“没有人晓得。”白金老太太现在是越来越晓不得了,不可能晓得。别人、专家也晓不得他本人什么时候死,又怎么晓得别人呢?
晚餐正常开始,二十工时正常结束。
二十三时差十分老太太安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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