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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夏与成朔真有什么渊源?夏与春、秋、冬一样,六岁即被买进汝阳王府随侍我身侧,在我身边服侍的十年间,与成朔并无什么交集,若真与成朔有什么,显然也只可能在进汝阳王府为婢之前了。夏六岁前,想来与成朔是不会有男女感情的,最多也不过是两人有婚约。可即便只是有婚约,听秋冬话里成朔狂热的态度,思及平阳,也够我此刻头疼了。心思辗转地过了三日,前些时日自丞相府惨淡离开,就一直没有动静的趺苏召我进宫。我给佑儿穿着衣服,说道:“今日姑姑不陪佑儿用早膳了,姑姑有事进宫去。佑儿和春夏两位姑姑待在家哦。”佑儿顿时有些悲恸,却也只是不舍眷恋地望着我,不说本来想说的话,只是道:“姑姑早些回来。”他因为太年幼声音带着奶稚,与懂事的话昭相呼应,我整个人更像是被深沉的难过湃过。这孩子,恁地小便活的忍耐压抑。带着这样的幽思上了等候在丞相府门口的马车,坐上去才见马车里坐着南宫绝。又不便下来,遂与他同车。南宫绝果然是关心他的子嗣,一路目光都在我腹上打转,终是抬眼看我,却是道:“你三哥的孩子养育在你身边了,怎么气色还不见好?”我置若罔闻,临窗而坐,怅惘看着街上景致。他也不介意,轻轻笑道:“也好,一回生二回熟,亲自养育那孩子累积了经验,以后抚养我们的孩子就容易多了。”我强自平心静气,仍旧不去搭理他。他颇觉无趣,终于也不再说话,只手指一路一下一下地‘笃’、‘笃’地叩着茶几,终于在马车将到宫门前状似无意地问道:“皇上召你何事?”我亦是不晓得趺苏因何召我,终等到早朝散了,文武百官陆续出来金銮殿,胡公公过来请我,说趺苏在金銮殿内候我。往通往金銮殿的九转回廊走着,一路撞面的都是下朝的臣子,似乎今日早朝纷争格外激烈,便是此刻下朝,臣子们慷慨言辞之声亦不绝于耳:“为汝阳王府翻供之辞似乎不够证据确凿。”“皇上今日怎地突然将此事提上议程,之前可一点前兆都没有。”“这如何是‘提上议程’,皇上分明是早有决断,不由分说将一概大臣的谏言全然压下,不仅如此,还双管齐下出动御林军于全国上下张贴汝阳王府一清二白的榜文!”“还有汝阳王的武帝的趺苏,他把一切过错都推到保定帝冤枉汝阳王府上。是啊,他是皇帝,他不能与世人说他乃覆亡汝阳王府背后主谋,已故的保定帝,他憎恶的保定帝,理所当然背负起了全部指责,死后也声名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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