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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程薇薇的双手暖和了不少。江凡拉着她的手放进口袋里，两人迎着风雪向前走。一路上，两人走走停停，就是不肯回家、“你是喜欢赵翼的，是吗？”良久，江凡苦笑着问。程薇薇怔了怔。哎？他怎么问到赵翼了？“我们已经不可能了！”程薇薇赶紧解释，不知为何，她特怕江凡误会什么，这样的心情，让她自己都觉得很奇怪，“从他糟蹋我的自尊那刻起，我们就完了！你说得对，一个人如果真心喜欢一个人，就算嫉妒，也会伤害自己，而不是自己喜欢的人！”江凡猛地抬头，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程薇薇。大概是意识到江凡的眼神有些不对头，程薇薇抓着头发说：“他也不会原谅我的，虽然他说什么嫉妒，但我认为那不是他的真心话。因为我曾经害的他在全校学生面前丢脸！”看着她的表情，江凡更好奇了。他只知道赵翼曾很不男人的伤害她，至于她伤害赵翼，他倒是一无所知。“说说看！”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整他，但按照现在她的腹黑程度，肯定是极品的行动。可是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乖乖女，应该不会做的很过份！江凡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凝神静听。只要是人，多数都喜欢听八卦的，听她的口气，似乎有大的爆料。果不其然，爆米花炸出来了。“那次我被他害的出丑，然后我在他的饮料里放了几粒安眠药，然后趁他睡着的时候，扒了他的衣服，只给他留下一件内裤，将他丢在学校广场，我写了一块牌子‘本人卖身，如果您很有钱，求包养，会暖床，可受可攻’……”程薇薇说这段不为人知的往事时，眼睛一直看着路灯，两边脸颊红彤彤的。江凡听完，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会长，你这招太毒了！”“也是因为他的伤害，才会有今天的我。”“那你们还会有可能再在一起吗？”程微薇摇头，“绝对不可能，我对他的感觉已经不是喜欢了。”听到她说的那么肯定，江凡笑了起来。在送程微薇到家门口的时候，程微薇将自己的手从江凡的口袋中抽了出来。“那个……我回去了。”“等一下！”江凡突然说：“你还记得刚才我问你的问题吗？”程微薇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问是她到底喜不喜欢他吗？“你不用现在就回答我，但是我希望你能喜欢我！”江凡认真地说着。程微薇突然抬起头，“你是哪个人格的江凡？”然而江凡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然后将自己的嘴唇落在她的嘴唇上……晚上，程微薇躺着床上辗转反侧，她的脑海里全是江凡的那个吻，根本就无法入睡。摸着自己的嘴唇，她感觉心里面甜甜的。可是，突然想到和陆静的赌约，如果明天她向江凡告白怎么办？她要阻止吗？-像是被什么牵引一般，程薇薇不由自主地追了出去。她不停地跑，不停地跑，风在耳边呼啸，她脑子里都是和江凡在一起的样子。江凡给她戴上面具替她挡住了在赵翼面前流出来的泪，江凡和他坐在天桥上，江凡拉着他的手，江凡在雪夜里等她，江凡俯身亲吻她，江凡，江凡，江凡……满脑子都是他的笑脸，世界因为他而颠倒。不只不觉间，她已到达主教学楼顶楼，“她说的都是真的？”程薇薇艰难地询问。沉默了很久之后，江凡才抬起头，“是这样没错，可……”“啪”的一声，程薇薇狠狠地丢了江凡一个耳光。“我就像一个小丑……”她咬着牙，竭力地控制内心翻滚的酸楚。这种心酸和心痛，比当初赵翼让她出丑的那一次，更让她心痛！原本她还在内疚和自责，自己因为和陆静打赌，把无辜的他牵扯进来，让他吃了那么多的苦。原本她还在想，他会不会在知道真相之后，就不再理自己了？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罢了！他一直在耍她，她才是他赌局中的棋子！“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江凡抓住程薇薇的手，“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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