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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情我愿,两不相欠。
“那他是谁?”程一钧脚步沉重地走近她,仍然执着于一个答案。
谁知,舒苒根本懒得解释,只是随口敷衍道:“不重要,消遣而已。”
他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他冲到她面前,双手握住她的双肩,语气激动而痛心,“你想消遣可以找我啊!为什么要找别人?你为什么不找我呢?不管你把我当做什么,我不贪心的,我能陪在你身边,我就满足了……”
程一钧想着,本来他好不容易接受了已经有三个情敌的事实,结果没想到,随时会有新情敌冒出来虐他。
舒苒冷漠地抚开他的手,抬眸望着他,一字一顿道:“这是我的自由。”
她那双美眸,极美极清澈,却也极冷极无情。
那样漠然的眼神,足以刺痛他心扉。
一时间,怒气、醋意与痛楚一股脑儿向他袭来,他目眦欲裂地看着她,嗓音带着哭腔:“可是他算什么东西?他凭什么?他凭什么可以跟你……”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凭什么可以跟她如此亲密?
他再也说不下去了,哭着抱住了她。
他的脸庞埋在她的发间,他的眼泪沁湿了她的长发。
半晌,等他稍稍平复,她捧住他的脸,望着他,认真道:“你可以选择离开。”
“不,我不离开!”
害怕的感觉汹涌袭来,他突然发现,比起她跟别人亲热,他更害怕的是,她彻底抛弃他。
她了然地笑了,一如既往地美,犹如那晨光里的女神,清新雅致又夺魂勾魄。
“是你自己选择不离开的。”
他听见她动听的嗓音,在他耳边呢喃。
然后……
她的唇瓣覆上了他颤抖的嘴唇,他浑身一怔,随即开始热烈地回吻,仿佛久旱逢甘雨,他就是那个渴了太久的人。
有的味道,一尝,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有的追逐,一追,就是一生。
两人一同,自然而然地往后倒在床上……
“苒苒……你到底……爱谁?”
意乱情迷中,他不忘执着于她的回答。
“我,谁也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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